对他们洗脑,教导他们当个卑躬屈膝的蝼蚁,没有男人活不下去的那种,作为男人玩乐的对象。
这不对,不应该是这样才对。
何耘突然觉得自己错了,他应该要从双性学校下手才是。他想了一夜明白自己要做什麽了,他要去双校学校任职,他得教会那些孩子明白道理,同时保护自己。他是足够幸运了,遇到颜绎,否则他可能也早就跌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以他的骄傲,要是被凌辱了,可能同样也会选择自杀。但他们活在世上的存在不该是这样的,怎麽能为了别人而死。
他冷静地跟颜绎说了自己的计划。颜绎却坚决不同意,何耘的用意是好的,但他这个人自私得很,他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何耘的身体,还是那种要教导学生性知识的内容:“为什麽非得是你?”
“如果我不做,或许就没有人肯做了……”何耘丢下这句话,也同时提出分手。
颜绎不肯,跟他僵持了几天。
但何耘最後还是走了,留下一封道歉信,祝他找到更好的人。
颜绎痛苦万分,但回想他们的初识,何耘就是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善良,他又怎麽会心动呢。
颜绎也曾想忘了他,但发现自己做不到。他总是会想着何耘过得好不好,有没有被人欺负。他过了颓丧的一年,最终辞去父亲给他安排的职位,去担任双性学校的校长,去追何耘了。
但何耘看见他却生气大怒,要他回去。何耘终於尝到了当初颜绎的痛苦,看着自己心爱的人跟别人上床的痛苦。他气到不跟颜绎讲话,也不听他解释,但仍坚持自己做的没错。何耘知道自己尝到报应了,但他必须做下去。他跟颜绎冷战,想赶他走,颜绎偏偏留了下来,还总是用轻佻的语气叫他何老师。
何耘赌气了一年,才终於明白颜绎不是想报复他。他有自己的想法,他也是认真地想帮助那些学生,完成何耘的梦想。但他们早就回不去了,回不到最纯情的那个时候……
那该怎麽办啊。何耘也不知道,所以总是让颜绎吃醋,让他找藉口惩罚自己,拥抱自己。好像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能感觉到颜绎是爱他的。他还是会害怕,害怕颜绎不要自己。他们到底僵持了多久,已经好几年了……
何校医瑟缩一下,突然觉得有些冷。他感觉到身後温暖的躯体靠了上来,有东西拂过脸庞。
“做恶梦了?怎麽哭了?”
何校医睁开眼,这才发现自己做了梦,不知道第几次了,他总是不断回忆着过去,像是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