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话,兰博眼中浮现回忆之色,他终于忍不住,拿起了无线电对讲机。
“他们全死了,长官。”兰博神神色木然,眼中含着追忆和痛苦。
张幕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其实就算对方不通过无线电追踪,他们也跑不了多远。
他看着兰博,这个退伍的军人,失去了所有的战友,又被很多人不理解,该有多孤独。
曾经,他在战场上何等风光,可退伍后却显得格格不入,战争已在他们身上打下烙印,深入骨髓,一辈子都无法摆脱。
这样一个得到过荣耀的人,此刻却无比孤独,就像流浪的狼,不知道归途在哪儿。
兰博和崔普曼说了一会儿,最后依旧没能谈拢,他眼睛湿润道:“是他们逼我流下第一滴血!”
说完,他关闭无线电对讲机。
安静。
狭小的空间再次安静,张幕动了动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从何说起。
兰博是被逼的,他本身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可后面发生的一切,却已不能弥补前面的不公。
这就是悲哀之处,一个人开始时可能是无辜的,可在各种逼迫下,他不得不犯错,甚至杀了人,这时候责任又该算在谁身上?
不管是谁,都不可能再觉得,这个人是无辜的,因为他动手了,反抗了!
本来的无罪,最后还是成了有罪,苦的只有当事人。
“我睡了!”
张幕不愿再想这些烦心事,他招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