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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奇怪。
但阿素话里话外都是关心,让高镜澄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
阿素像看顽固病人似的看着他,语气也重了不少。
“近日,你是不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虽有外人助了你一臂之力,暂时平息了它,但从根本上说你的内伤并没有痊愈。加上你日夜赶路,若不及时处理,问题会越来越大的。
你若信得过我的医术,我明日给你开个药方。你要是有时间的话,明日这个时候到厨房取药。你放心,我会帮你熬好的。”
阿素的轻轻柔柔,和着晚风,听在高镜澄耳侧,这样的腔调,居然有些熟悉。
高镜澄深看了阿素一眼,就把了一下脉,听了听他呼吸的频率,就能判断出他受了多重的内伤?
“一切都听陆大夫的。”
听到‘陆大夫‘三个字,阿素脸有讪讪,脸又一阵滚烫。
“那明日你准时来啊。我真的走了!”
她快步离开,手里的灯,一荡一荡,将她娇小的身影笼罩在一片朦胧中。
高镜澄站在门槛上,看着阿素越走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了,他才回过神,折回房间。
他的视力很好,在很暗的地方一样能像白天那样视物,且看得很清楚。
他朝鱼白打了一个响指,鱼白从桌子上蹦下,跑向前,蜷在主人的腿上,胖爪子在地上刨来刨去。
它没窜进主人怀里,也没求抱抱求顺毛,这说明它心情不太好,也有些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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