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季节的药草,这儿却已破了土,抽了芽。
无论是篱笆,还是竹舍,都是就地取材。篱笆后边儿一块竖着的石块上,镌刻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云崖。
星星点缀的绿意旁,一个还梳着总角的童子,担着一担水,正在认真浇水。
万籁俱静,只听得见水的哗啦声,一声又一声。
已经不怎么苍翠的竹舍,在经年的风霜吹打下,渐渐呈现出墨褐难辨的颜色。一缕白色的炊烟袅袅升起,徐徐攀上天际。
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从竹舍内走出,只听一声飞鸟的扑腾声,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立在了他手上。
他拿着一把谷子,白鸽就着他的手,在仔细啄食。吃完后,它并未立刻飞走,而是跳上老者的肩膀,也保持着同样的眺望姿势。
一人一鸽,就这样静静站着。只有拂面而过的轻风,带来轻轻的沙沙声。
童子浇完水走过来,朝老者行了个礼:“师父。”
“丹青,取些清水来,小白想是渴了。”陆延博摸了摸白鸽的羽毛。
“好。”丹青放下木桶,疾步往里走去。
不须片刻,他端来了清水。小白歪着头,瞅了瞅陆延博。
陆延博笑笑:“去吧!”
小白这才飞到丹青跟前。
陆延博凝视着饮水的小白许久,直到一声清脆的嬉笑声传来,他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一个身着绿色衣裙的女子,带来一串银铃般的轻笑声。笑声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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