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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师姐哼完,他才出声:“师姐,这是什么曲儿?真好听。”
阿素露出一丝迷茫:“我也不知道。这曲儿好似有人在我梦里吟过,明明只是个模糊的调儿,可哼着哼着,居然也能哼出一曲完整的来。”
水墨:“那师姐就入水墨的梦,天天给我哼罢!”
阿素却忽然将食指放在唇侧,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她示意水墨别出声,又抱着他躲到旁边的草丛里。她让他趴着,将药篓里的药草撒在他头上,又嘱咐他听到任何声响都不许出来。
做完这一切,她猫着身往后走去。
水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很听师姐的话。师姐叫他别出声,他就蜷着身儿,连大气都不敢出。
藏好水墨后,陆素绾深呼了口气,将药篓重新背起,边走边抓起路旁的土,往脸上抹去。
就在水墨央求再哼一遍时,她听到了身后的异响。
那不是风吹动树枝的声音,也不是小动物跑动的声音,那是有人拿着什么东西拨开横亘在地的灌木,中间还夹杂着削,砍的声音。
师兄是习武的,她虽不懂武功,但师父也教了她基本的吐纳方法。她在武学上一无所成,但听力也比常人灵敏许多。且在飘渺山生活了16年,早对山上各种声音熟稔。
异响就在身后不远处,且越来越近,阿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但一联想到削和砍,想也没想就将水墨藏住。
刚才她哼唱的声儿挺大,加上这山谷里的回音,她不确定他们听到了多少。
不管听到了多少,她都不能让年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