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着,左右他说的话,安喜都会一字不漏的说给闵惟秀听的,想了想,认真的说道。
“武国公同柴皇乃是结义兄弟,他向来待东阳郡王府不薄,我们没有证据就冒然对他动手?万一,万一我的推理错了呢?岂不是无辜伤人一条性命?”
“就算,就算我的推理没有错。我觉得以武国公的性格,也非得去问清楚了,东阳郡王到底为何这么做?就算东阳郡王对他不利,他也下不了手,去伤害故人的后人。”
“所以,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没有人害人不露出马脚,大部分的人杀人都是有原因的,如果你不想你家小娘一辈子都惶惶不安的,就不要轻易说一个杀字。”
“做坏事一开始很难,但是一旦你开了个头,那么后来就容易了,杀一个人是杀,杀两个人也是杀。今日因为东阳有威胁,你去杀掉东阳,明日西阳有威胁,你去暗杀西阳……到最后,那你不就同我们一直调查,一直要掰倒的那些人,一样了么?”
“而且,从前几个案子来看,凶手是一个很功于心计的人。他杀人,根本就不用自己动手,只需要推波助澜即可。是以,即便是他死掉了,也根本就改变不了,已经布好的局。”
“局只要是人布下的,就可以有破解之法。难道你不相信,你家小娘,就是那个能够改变局面的人么?”
安喜一震,骄傲的挺了挺胸膛,这个世上就没有她家小娘做不成的事,除了绣花。
姜砚之见她想通了,又盯着闵惟秀的头发瞧了起来,时不时的还伸手摸上一摸那两个漩涡儿。
……
一转眼,便到了柴郡主大婚之日。
这两日闵惟秀听了安喜转达的话,依旧在东阳郡王府里头帮忙,时不时的在柴郡主那里问一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