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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野心再大也无妨,只要有足够的筹码就行。可怕的是这人连野心都没有啊!’像是平平淡淡,又如同若有所指。
这一句听得略略略心惊肉跳,只得呵呵以对。看到易萌萌的关注度从自己身上离开,立马松了口气,再也不敢去大着胆子查探易萌萌的心思去了。
它没有想到自家宿主这几年不仅仅是心肠变硬了,就连城府也渐渐深不可测,当初的一张白纸完没了踪影。
心机有点梗塞。
这感觉就好似原本一张白的无暇的纸张放在你面前,你对它不屑一顾,甚至还嫌弃她太过单调,甚至时常欺负这白纸;可是这张白纸却在你不知道的时刻骤然变成了另外一幅模样,甚至上面还用各种色彩画出了一幅抽象派的画,而这幅画你根本就看不明白是什么。
别说欺负了,就连下手都无处可下。
好似当初的你对我爱答不理,如今的我让你看不透摸不着,如雾如烟。
可是此刻深思中的略略略却没发现自己被纠结几天的消极状态在这种沉思中悄然消失,甚至志趣比以前更甚。
见到略略略陡然改变的状态,易萌萌没有在说什么,只是眼睛中闪过一丝放松。
猛然消沉还真是让人不习惯,现在看来,还是叽叽喳喳最适合这东西。
不过,想起略略略说的话题,易萌萌眼中闪过一丝幽光。
历经几年朝堂尘渊的她怎么可能没想到这里,若是这人野心在可控范围内自然无妨;可若是超出,就别怪她当初布下的暗棋了。
说班师回朝是班师回朝,可是有些事前准备依旧逃脱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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