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婉,如果我说很必要呢?”
“……”上官冉无语。
简直就是犯贱!
这男人就是爱犯贱!
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当真的要失去时,又表现出一副在意、受伤的模样。
这是作给谁看呢?!
“萧锦骋,我们就要离婚了,刚刚你也看到了,你们萧家不欢迎我,而我……”
“谁说萧家不欢迎你!如今萧家做主的人可是我!”
“……”蛇精病!上官冉很想开骂!
做主的是你,你就能代表萧家了?!
啥脑筋呢,这人!
“可我也不喜欢萧家。”舒婉接着刚才被萧锦骋打断的话,重新开口,“萧家给了我太多不好的记忆,我至今都记得,我从这楼梯上被人推着一把摔了下来,摔的遍体鳞伤,摔的头破血流,而你呢,你当时在哪儿呢?”
“……”萧锦骋被舒婉轻若羽毛的话反问的喉咙一梗塞。
“不记得吗?”
舒婉收回指着楼梯的手,指向客厅里的沙发,“那我告诉你,那时,你就坐在哪儿……”
“就那儿最中间的位置,正对着楼梯口,那记忆一点都不模糊了,我进了客厅,第一眼就能找到那晚你坐的的位置……你就那样冷着眼,眼眼睁睁的看着我从楼梯上滚下来,我记得我当时捂着摔破、流血的脑袋,满眼泪光的看着你,那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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