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下自己的大衣,摊开垫在前车轮下,车开上去果然很好。
“快,上车拿大衣。”
几十件大衣拿下来了,他和卫生员于德本,一件一件地铺在雪地车的车辙印上,一路向前延伸,车向前开过去,再把压过的大衣拽起来,再铺到前面去。虽然是个笨办法,却明显加快了速度。
等走到中午时分,司机班副班长谭小庆终于远远地看到了孤零零的农场场部。那里寂静无声,副连长鲁泽然闻言爬上车顶,手搭凉棚仔细地看了看,惊喜地叫道:“烟囱有烟。”
烟囱有烟,就说明人还活着。副连长鲁泽然跳下车,就和卫生员于德本,谭小庆三人拥在一起,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这十几个小时的苦和累,值!
几个人信心大增,速度明显加快。奔着那冒烟的房屋,缓缓地前进。
又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离指挥排驻地不到五百米了,但车怎么也开不动了。原因是那几十件大衣已经拎不起来了,碾得稀烂、混着雪泥。
怎么办?脱棉衣!
副连长鲁泽然率先把自己的棉衣脱下来,垫在车轮下。
接着是卫生员于德本的棉衣、司机班副班长谭小庆的棉衣。
司机班副班长谭小庆,在车里不断地摁响汽车喇叭。在这冰天雪地里,仿佛一声一声地呼唤。
终于他看见了一个人走了出来,谁?无线班长黄忠河。
他隐隐约约的听见了有汽车喇叭的声音,立刻跑出屋里一看,果然是一辆雪地车和一辆解放车。
“排长,排长,同志们,给养车来啦!”他兴奋地叫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向汽车跑来。
接着“忽啦”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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