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润滑着,已经干掉的精斑。
我闭着眼,头一跳一跳的疼,却还是努力回想着,到底是那个环节出了错。让楚昭竟然对我动刀。
他竟然敢对我动刀!
他操我,故意咬我,在我身体里塞东西。
都没所谓,床上情趣。只要跟我商量,弄不死,都随他。
但在我面前动刀?
这是提起县令千金后才出现的变化。
我略一思索,就想通了。
腿间一片麻痒,残留的精斑被楚昭舔的干干净净,这会儿他正徘徊在我皮肤的那道血口上,一下一下的亲吻。温热的呼吸正正的打在我的囊袋上。
“刚才不是还想一刀割了它吗?现在怎么就这么舍不得了?”
想明白了前因后果,我自然明白楚昭是误会了什么。
但那也并不是理由。
任何原因,任何人,任何事。哪怕他有冲天的怨气,也不是把刀尖指向我的理由。
虽然很不公平,但我就是规则。
“楚昭。”我蹲下身抓起他汗湿的长发,“你猜对了,我今天确实略有不适。”
我小心的碰了碰他肿起的脸颊,楚昭向朝我这边依偎,被我推开了。
我捏着他的肩头,力道之大,直接让他锁骨周围立马泛起了青紫。
我拖着他没有半分犹豫的到了门边,直接松开了门栓大敞着门。
“殿下……”
楚昭动作微弱的想要挣扎。
“怕什么,我屁股里你的东西还往外流呢,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踢了一下楚昭的腿,让他双腿大开,前穴把匕首吞的严严实实的,恢复成一条小缝,看不到丝毫内里端倪。
楚昭结实的身体冰凉,抖的一刻都没有停过。
“扒开,自己插。”
我的声音却比屋外的寒风还要冷。
“殿下,殿下饶了我吧,我……我做不到。”
楚昭抖着手,单单是摸上那片软肉,就已经用掉了全部勇气。
我这些年,惯的他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连主人的话都不听了。
“你不是想知道县令千金的事情吗?你把自己插爽了,我就原原本本都告诉你。”
我从屋里拿出一个角先生,头端几乎有鹅蛋大,茎身更是比我的还要大上一圈,分量十足。
更可怕的是上面还布满了可怖的疣粒,密密麻麻黄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