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般作痛,锁眉忍耐,捱了半响方才进了个头,疼得咻咻吸气央求道:
王爷,宝儿禁不得了,饶了宝儿吧,莫要肏了。
然冷子舒早已硬如铁杵,又见白净小屄含着根紫黑粗壮物事,淫靡至极,不禁欲火飞腾,再顾不得三七廿一,高抬一双细腿儿驾于肩头,挺身一耸,直捣花心。
苏宝儿痛呼出声,伸手欲推阻,却叫冷子舒按定,底下深深提顶,恣意出入,直弄出唧唧水声。
那冷子舒本是风月老手,干这档子事儿可谓轻车熟路,又存了心强占乖肉儿,定叫其识得个中滋味。
盏茶后,以龟头碾住花心,研研擦擦,磨得苏宝儿酥痒异常,淫水滋溢,汨汨涌出,禁不住欲念,频把玉股掀起迎凑那话,纤腰款摆,媚态万千。
冷子舒乘势教他口吐丁香,送于自己口中吮咂,底下又抽送了七八百回不休,方才在那窒屄中一泄如注。
把个小书童肏得香汗如珠,檀口微启,娇喘吁吁,津津红白流出花间,花唇红肿外翻,显是肏开肏透了。
冷子舒暗自得意,把人搂抱起,以白绫帕搽去红元,捧定香腮,温存道:乖儿,今日难为你了,你且放宽心,本王日后定不亏待你。
言语间,堪堪摸到底下绵软玉茎,苏宝儿红着眼忙将双手遮着,冷子舒又与他亲个嘴道:还怕甚羞,身子也给了本王,摸摸又何妨?
苏宝儿噙满一汪泪瞅他,讪讪放开手,偎在怀里由着他作耍。
说来也蹊跷,自得了苏宝儿,那冷子舒跟迷了心窍般一反常态,再不过问花街柳巷,逐日与那乖儿云雨,使出百般风流解数叫苏宝儿舒坦。
苏宝儿得了趣也愈发放开了与他作耍,两厢迎凑,犹如蜜里调油。
冷子舒只觉苏宝儿脾性好,谦退温良,乖觉伶俐。
偌大个王府人多嘴杂,苏宝儿向不与人争执结怨、搬唇弄舌,办事亦极停当,是以冷子舒倍顾于他,家中大小事务均交由他打点,出入书柬、礼帖也都教他写,出门办事则带在身侧相陪,连吃茶吃饭也少不的他。
苏宝儿初入帝都,孤无可依,幸得冷子舒这般顾赡,自然感恩不尽。
朝来幕往,双双暗生情愫。
韶光荏苒,转眼四载有余。
是夜,月上重楼,清光皎洁,辉映室内一片春情荡漾。
苏宝儿赤条条仰身躺在绣榻上,冷子舒把一双长腿提的高高的,觑眼花穴,反复抽送、捣入拖出,观其出入之势,紫黑棒槌扯得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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