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让他们说话了,一会儿再隔着千里吵起来。
难哄死了…
谢菱君瞪了丁仲言一言,转头温声细语地哄起那边的男人来,丁仲言捏了她的耳垂,报复性哼了哼。
就听着两人不知都说些什么,腿上的小女人,眼弯成月牙嬉笑,依依不舍挂上电话。
“哄好了?”
谢菱君回头看着仰靠在椅背的男人,正满脸不爽盯着她。
她没忍住笑出来,伸手拧了把他的脸颊,脸蛋被扯得变形,男人也不阻拦,一动不动放任她的举动。
“你怎么这么坏?明知道是什么意思,还那样说,连阿彦这样好脾气的人,都被你气炸毛了。”
她算是见识到这几个人的幼稚了,平时人五人六的,任谁出去都是被巴结的上位者。
背地里,竟为一些小事,争口头上风。
还乐此不疲的。
女人低眉轻笑,没发现她说完话后,男人怪异的表情。
盛彦好脾气?她哪来的错觉,还是说,这是为亲近之人,套上的光环?
他背地里耍的阴招,比他们少了?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难不成是鬼做的?
这小东西,怎么还睁眼说瞎话呢?
换句话说,他们几人,手底下有几个是干净的?
丁仲言沉望着女人恬淡的脸庞,眼中柔和的目光,心当即就化成水。
叹了一声,算了,就让她这么误会下去吧,那些脏的臭的,永远不叫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