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身裤会裹得那么紧,尤其是大面积烧伤,我觉得还不如剪了。
“你觉得怎方便就怎么弄吧。”朱丽吃吃的笑道,幽黑的眸里媚意如丝。
又开始诱惑老子了!
我磨了磨后牙槽,索性让她多吃点苦头,没用剪的,还是给强行扯了下来,痛得她身上的肉直颤,我有种恶趣味的快意,似乎虐她会格外的兴奋,血液也开始燥动。
“痛啊,不是说用剪的吗?”朱丽带着哭腔说。
“你说怎么方便怎么弄啊,我觉得这样方便。”我说,声音也在微微发颤。
这死女人的皮肤真不是一般的弹性好,手感超极棒。我总算是懂了钟良,为什么明知她换男人如走马灯,还要死缠着不放。她,有那个让男人疯狂的魅力。
我逃似的跑出去,在厨房里灌了一大瓢井水,等身体恢复常了,才用桶装了热水送进房去,还刻意用一种淡漠的语气问:“你自己洗吧,洗完了叫我帮你上药。”
朱丽本来眸子微睁,露出一种慵懒的风情,听完我的话,顿时两眼冒杀气。
我掉头出去,听到屋里传出的水响,脑子里浮现出旖旎的画面。等到水响消失,我才敲了敲门,她还是不作声。我直接推门进去,看到她跪在床上,很别扭在给自己抹药。
我努力不看她什么也没穿的身体,把注意力集中在药膏上,是一种油绿的膏状物,装在陶罐里,抹在伤口上,很快就形成一层软膜。
“这药擦了不留疤吗?”我好奇的问。
朱丽抿紧了嘴不说话,只是擦药的手在颤抖。
“我帮你吧。”我不由分说的拿过药罐给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