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言笑的模样判若两人。
段媗沉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有憋住话,问道:“为什么?”
傅清泽轻笑一声:“当你想要摆脱一个女人的时候,如果她是你的合作伙伴或者下属,那就意味着你将面临更大的损失。男人是理性动物,很少会因为感情上的事情而坏了正事。而女人恰巧相反,当她们爱一个男人的时候,可以为他去死,反过来,当她恨一个男人的时候,也可以送他去死。而爱与恨,其实只有一线之差。”
段媗道:“你现在的样子,不像个商人,反而像个只会讲大道理的神棍。”
傅清泽笑道:“我本来就不算是个商人。”
说着,他身子微微前倾,将手伸到她面前:“不信,你摸摸看。”
段媗看着他的手,傅清泽的手并非像盛崇那般修长有力,他的手指有些粗,食指第一个关节的指腹上,似乎还有着不太厚的茧子。她心中一梗,明白那是枪茧。接下来,她摸了摸他的中指、无名指和小指,上头第三节指腹都有些硬,常玩枪的人,因为这个位置经常受力,所以会有一层淡淡的茧子。
傅清泽看着段媗变换个不停的脸色,调侃道:“没想到,你竟然也知道枪茧的位置在哪里。”
“我写候,曾经写过一个枪手,所以查了资料。”段媗道。
傅清泽没说什么话,两人沉默了良久,傅清泽突然出声:“顾重景这个人,跟他合作可以,再深入就没必要了。”
段媗问:“为什么?”
傅清泽两手一摊:“信不信由你,我言尽于此。另外,你该下车了。”
段媗从车窗往外看了一眼,发现已经到了她昨天住的那间宾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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