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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情就是命令,永乐紧急叫停了张玉的征倭计划,全力支持内地救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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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永乐手下也没几个可用的人了。他只好将黄湜找来,商量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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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澄先生,内地江南、江北同时发大水,千里泽国,高炽他们现在束手无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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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内地水灾遍及七省,灾民估计有两千万之多,占大明人口三分之一,恐怕仅靠太仓储粮难以应对。所以燕王殿下才会感到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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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应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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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以为,湖北、湖南两省人口加起来不到六百万,如果四川没有受灾,可以让四川粮食沿长江顺流而下,对口支援湖北、湖南两省,应该可以勉强应付。浙江和直隶两地可由太仓的储备粮救济。山东、河南两地可由辽东储备粮救济。只是江西人口近千万,地狭人密,还请陛下开恩,由南洋调集储备粮救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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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湜跟了永乐很多年,也从永乐那里学了不少东西,包括对口支援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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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对黄湜点了点头,还是满脸忧色道:“子澄先生,粮食不是问题,关键是应天朝堂现在互相攻讦不止,不能拧成一股绳,我想让杨寓回江西组织救灾,就害怕他威望不够,影响救灾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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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湜提醒道:“陛下还记得当年远征捕鱼儿临阵换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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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乐反问道:“你是是说让朕换掉杨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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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湜想了想,还是说道:“陛下,臣与杨寓本是江西同乡,深知其颇具才干。只是去年以来,来南洋的江西老表很多,都说这个人有许多骄横事情,肃王和韩尚书弹劾他并非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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