岖,却阻挠不住长驱直入的巨物,只是更加让人发疯罢了。
腔室都要被这攻势撞得移位,身体却牢牢的被把控在原处,绵软的埋在锦被中被折磨得泪水涟涟。
直到再一次失去意识。
等皇帝尽了兴,已是月沉西头了。
白日里才封的锦妃却是气息奄奄的沉沉昏睡着,止了疯的暴君自他身上退开都毫无反应,眉眼间的艳色都带上了病态。
于是太医院的太医们个个衣冠不整的被一队禁军脚不沾地提溜到了龙寝。
适才发了疯的皇帝满目阴郁的披着长衣坐在一头,那些个老头子被这么冷冷一扫,战战兢兢的哆嗦着挨个诊了脉。
就肩颈那点伤痕就够这些人心生怜悯的了,再一摸脉,更是一个个都傻了眼,恍然的凑在一处面面相觑。
“怎么了?一个个都说不出个所以然?”等萧嵘启阴鹫着开了口,这些个老太医才抹着冷汗支支吾吾的上前个人来。
院首弓着腰跪着,不敢抬首:“娘娘只是受了惊,又敛了气,并无大碍,只需修养几日即可。只是……”
顿了好一会,才接下去。
“娘娘阳躯阴体,却是极为佳和脉象。但陛下……可要调配避子汤?”
萧嵘启冷冷看了他一眼,一言不发,只是挥了挥手,让禁军将人带回去了。
虽是不了了之,当夜,太医的脉案还是呈到了宫外,幽灵似的出现在将军府书房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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