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清白?”
湘萍听大殿下这么说,赶紧凑趣:“大殿下有所不知,太子每每去小筑,都要与如锦姑娘单独待上大半日,有时候是傍晚去,深夜才会走。还有时……”湘萍捂着脸说不下去,娇怯怯的叹了口气。“要不是姑娘所需所用,需要奴婢打点,想来太子殿下也不会叫奴婢偶尔进入如锦姑娘的寝室。奴婢也就不能发现如此污秽的秘密。”
“把自己的姬妾,送给父皇为妃……”大皇子喃喃自语:“这么做,还真是够恬不知耻的。太子啊太子,你已经是太子了,这天下早晚是你的。你用得着这么心急么?难道皇上对你的栽培,父皇对你的关怀,你都能不瞅不睬,恩将仇报?”
“大皇子莫非是在说笑?”如锦脸色一沉,伸平手臂,轻轻撸起纱袖:“我是不是清白之身,尚且有守宫砂作证。凭一个贱婢的两句话,你就这样冤枉我,简直糊涂!”
“守宫砂就不能作假么?”大皇子眼眸一紧:“昨晚父皇与你欢宴对饮,册封你为妃。今早下了朝,便病倒不省人事。难道不是你奉命下毒,谋害国君?你,还有你,脱得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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