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曾子默这番矫情的话冒出我的脑海,我抬起头,看着头顶的樱花树,努力找寻着那一刻的记忆。
良久,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从包里拿出那个日记本,翻开书签的那一页,努力勾勒出当初的事情。
“她知道我短信的内容只是借口,怒视了我好几秒。奇怪的是,即使她这般看着我,我都觉得她很可爱。
当我情不自禁的对她说出这句话时,她劈头盖脸就骂我疯子。
我想我是疯子,遗憾的是,我不敢牵着她的手。
据说,她是跆拳社里唯一一个黑带。只能软磨硬泡,绝不能硬拼。”
我把书签放到了另一页,朝图书馆的方向走去。
图书馆还给留校生开着,按照曾子默的记录,以前,我和沈冰经常去的地方,是在二楼。
上去后才发现,二楼的教室关着。
“有时候我觉得,盯着一个人的后脑勺很久,实际上,也会衍生另外一种美。最近我发现,我对美学很有研究。而那种蠢蠢欲动的占有,也在每个夜晚,折磨着我。”
我顺着教室的窗口朝室内看,幻想着曾子默坐在那儿的情形。以前我挺傻,总跟他拌嘴,吵架,却从来不知道,这个脸皮超厚的男人,其实有着另外一份心思。
查看了剩下几处美好的地点之后,我坐在树荫下,看着校园里为数不多的身影,终于,翻开了令人懊恼的一页。
或许正如沈冰所说,我对曾子默的感情,完全比我想象中要深刻许多。因为恨,和爱,是交织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