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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华也分不清自己此刻是恼意多些还是疼惜多些,复杂的情绪终归是化为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惯得你,”他扬手抽了一下那颤巍巍的屁股肉,轻斥道,“去削一根姜。”
这套路黎并不陌生。殿下疼他,不愿他伤在脸上失了体面,若有口舌上的错处,惩处多半便会落在下面那张嘴上。
黎知道什么样的姜汁水充沛又辛辣,又该削成什么样的长度和粗细。唯一让他有些无措的是,当他削好姜回来时,殿下……睡着了。
冬日午后温暖的阳光下,殿下歪在藤椅上入眠,睡梦中眉头都是皱着的。
是了,殿下刚服了药,正是困倦的时候。
偏自己又言辞顶撞,又一味歪缠。
意识到这点,黎心里又悔又愧。他轻轻为殿下搭了一条被子,又将空调调到适宜的温度。
然后,看殿下没有醒转的迹象,黎悄无声息地按规矩跪好,褪了裤子、臀部高抬,一只手分开臀瓣,另一只手执着姜,旋转着塞入。
只粗粗做过润滑的后穴紧紧咬住异物,刚刚塞进去一个头,就被刺激地不住收缩痉挛。
果真是舒坦日子过久了,人就娇气了。黎眼眶泛红,却还是咬着牙将生姜往里推,直到整根没入才泄了劲儿,趴在地上低低喘息。
过了一会儿,他稳住心神,开始默默计数。一根姜维持最大效力的时间通常是十分钟,也就是从1数到600。
1、2、3……
黎刻意将停顿的间隔放长一些,免得自己不能受足教训。他甚至会自虐般地去夹紧那根生姜,直到疼得受不住,无声地哭。
很多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在一个午后慵懒地躺着晒太阳,躺着躺着就闭上了眼;再睁开时,天已经黑了。
看到屋子里一片漆黑,重华有一瞬间的恍惚,然后身旁就有亮起一盏小灯,昏黄的灯光正好是能见物又不刺眼的亮度。
“阿黎帮您按按?”耳边传来柔和的问询,重华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的肩颈确实很是酸疼——这就是躺着躺着睡着了的坏处了。
他却没有立刻应下,而是看着黎皱眉:“跪了多久?”
“就一会儿,没有很久,”黎轻声解释,“阿黎已经通知闫肃继续拍摄,先拍其他人的戏份,资金也划拨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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