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肉团儿,又揉了揉。
“殿……殿下……”黎把脸死死埋在臂弯,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阿黎不是有意冒犯的……殿下别恼……”
重华愣了愣,才发现就这么会儿功夫,那记吃不记打的小东西又硬梆梆地戳着自己的腿。
“起来。”
重华平静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不辨喜怒,黎慌忙撑起身子,跪坐在榻上。
他小心觑着重华的脸色,想分辨出自己是可以留在榻上,还是得下去跪着,却不知道自己红着眼睛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胆小的兔子——重华仿佛都能看到他竖起长长的耳朵警惕地听着周围的风吹草动。
轻轻叹了口气,重华把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拉,伸手将被遗忘的亵裤套回那诱人的粉桃子上。
“!”
黎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了,眼睁睁看着重华慢条斯理地为自己系上裤带又整理妥当外袍,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结结巴巴地道:“殿……殿下……”
“这么想和孤亲近?”
细细品了品这话中的意思,似乎并无怒意。黎胆子大了点,轻轻拉了拉重华的衣袖:“殿下……”
“嗯?”
“殿下,阿黎……阿黎很久没有服侍您了……”
这里的“服侍”,自然不是端茶倒水。事实上,自从玄成能让重华满意,黎便再没能侍寝过——玄成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床上的路数自然差不太多。在这一点上,黎无力地发现自己甚至比不上麒南,后者好歹还能让殿下尝个新鲜。
听得黎这么说,重华倒是一顿,歪头看了看他,半晌笑道:“这样啊。”
黎背后一凉,不待细想,就听到重华淡淡道:“难怪玄成的心思歪了,你却一点都没察觉。原来眼珠子都落在孤身上了?“
“孤费力教导的,竟是个一心只想着侍奉枕席的玩意儿。”
黎满脸错愕地抬头看着重华,忽地反应过来,连滚带爬栽到了地上:“属下不是,属下……“
他想为自己辩白,又不敢和重华顶嘴,只能把额头狠狠往地上磕:”属下想为殿下效力的,属下知错,属下知错了……”
重华皱了皱眉,手指往榻上一叩,黎磕头的动作便生生顿住。他脸色苍白带着恐惧,嘴唇微微翕动,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出口。
”别说孤没给你机会,“重华淡淡道,“你若无心做事,不妨直言。孤哪怕今后都过不了苍生镜掌不得权柄,养个解闷的玩意儿总归是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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