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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还是魔祖,还是会不折不扣地导演既定的剧本。哪怕明知前方必定生灵涂炭、流血漂杵,搅动风云的手也不会迟疑半分。
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
白玉雕琢而成的卧榻上铺着玄成亲手采了清静竹编织的簟席,重华懒懒歪在上面,倚着凭几,正在翻阅一册玉简。
他本就容貌极盛,此时松松披着寝衣,半湿的头发洒落颈间,以玄成的目力甚至能看到有水珠从头发丝滴落,沿着精致的锁骨滑落白皙的胸膛。
……哪怕刚刚才与做过最亲密的事,玄成仍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黎快步走上前,将那作孽的衣襟扣上,顺势接过侍婢手中的巾帕,跪坐在重华身后为他擦头发。
重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黎回以迷茫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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