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说,但最后我还是知道了:那是一所远郊的天主教公立医院,治不了什么病,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母亲的病要不没什么大碍,要不就是严重得只能等死了,所以我没有再追问下去。又是沉默。
过了一会儿我告诉他我要回家了,因为布彻尔还在等我。西里安松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对一个好朋友那样。我想再吻他一次,他拒绝了,没有告诉我为什么现在不行。
和他告别以后,我去而复返,从窗外看向屋子里,只能看到餐桌的一角,安迪换了一身衣服,背对着我坐在那里,面前是一盘再普通不过的面条,也许西里安对他说了什么,他用力点了点头。他在吃。我一直这样看着,直到他们推开椅子,站起来,彻底离开我的视线为止。我忽然变得那么孤独,尽管我明白无论何时我都可以推门而入……只是那样一来,气氛就会瞬间凝固,在这扇门的背后没有人真的欢迎我。如果我蠢得一点都感觉不到就好了。更糟糕的是,我答应西里安周末我还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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