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根本没有一条船。
难道杀害杜万芊的人昨天夜里自己用车拉了一条船来,然后把车停在对面,把船卸到水里,然后载着她的尸体划过水面,放到芦苇荡这头,再划船返回,最后装船上车,然后开车逃离吗?
要是这样的话,抛尸的人直接用车载着杜万芊的尸体拉到这边,从草坪上拖过来放好就行了,何必兴师动众搞这么大动静。
要知道处理尸体讲究快,如果一拖延,就有更多纰漏,就更容易被别人发现。
沈喻估计早就想到了这些,她霍地站起身来,问林瑛道:“对岸的栈道检查了没?”
林瑛摇摇头:“还没来得及过去。”
“那咱们去看看?”沈喻说。
林瑛点点头,我们仨坐上电瓶车,小余开着车沿着环绕着芦苇荡的柏油路朝对岸行去。
车走到半路的一个伸出去的观景台上,沈喻忽然叫小余停车。她走下车,飞快地迈着步子朝观景台走去。
我和林瑛也下了车,紧紧跟在她身后。
这个观景台伸进水域里面,站在台上左右看去,整个小芦苇荡倒是一览无余。
芦苇荡从西延伸向东边,呈一个眼镜的形状展开。这个观景台就大概在“鼻梁”的位置,而杜万芊跪着的地方就在西边“镜框”的下沿,而栈道则在东边“镜框”的上沿。
“没有道理啊。”我听到她喃喃地说。
林瑛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也点点头。
我偷偷问沈喻:“找到那什么‘逻辑奇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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