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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内昏黑,幽深寂静。
安桐怀里抱着书,听着男人稳健的脚步声,试图找一些话题来打发时间。
从巷口到平房还有几分钟的路程,若不聊些什么,气氛难免尴尬诡异。
可能是有所察觉,容慎抬起臂弯拢了拢袖扣,并随口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
安桐呼吸一窒,有些抵触,又隐隐斟酌着该如何回避这个话题。
这时,男人的眼神沉了几分,用一种近乎能洞悉一切的口吻说道:“逃避只会让你的病情加重,面对现实比逃避更有效。”
安桐脸上多了些异于平常的表情,嗓音有些飘忽:“没了,只有我自己。”
容慎偏头睨着安桐,唇边的笑透着平易近人的儒雅,“面对现实虽然很痛苦,但也会令人更清醒。”
安桐不自觉地放慢脚步,仰望着身高近一九零的男人,心态轻松了不少,“这也是疏导治疗的一部分?”
“不是治疗。”容慎略略低眸,单手插兜的姿态,优雅而从容,“只是为了更深入的了解我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