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长大了嘴望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载丰痛苦得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悲声道:“崔克礼那逆贼,已经投靠安王,另立门户,现如今安王麾下,哪里还有我扬州儒门立足之地?安王来日必将掌控朝政,岂会容得下我等?”
此言一出,士子们无不是如丧考妣。
他们知道,自己这些人完了。
莫说他们再无出头之日,但凡是他们这一系的儒门弟子,数代都不会有出仕的机会!
“崔克礼,你不得好死!”
“这背叛师门的恶贼,来日必定被五马分尸!”
士子们七嘴八舌,对崔克礼发出最恶毒的咒骂。
然而这些咒骂没持续多久,就渐渐消散。他们每个人都清楚,咒骂并没有一点用处。骂声停歇之后,心中就只剩下满满的悲哀。
王载丰之外的那三名贤人,也是无语望苍天,发出悲戚的长叹。
从今往后,青州儒门必将势大于天下,他们扬州儒门的这些士子,会不会被赶尽杀绝,甚至都要看崔克礼的脸色。
但是谁能想到,当初那个因为没有来扬州参加儒门文会,而被踢出儒门俊彦之列的士子,今日会成为儒门真正的主宰?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悔不当初。
一名位在八杰之列的中年士子,在恍然失神之际,脱口而出:“当初要是没有将崔克礼逐出儒门,我们也不会跟他成为死仇,他也不会在青州另立门户。当日若是留了些情分在,我们就算在淮南败了,仍可以前去投奔,也不至于落入万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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