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在脸上,麻木了跳动的心脏。
像是想到了什么,南戚动作缓慢地将电话放到耳边,声音很轻:“把南师酩带到威尼斯。”
他咬牙切齿,嗓音狠厉:“如果不能活着带来,就弄死带来。”
当晚,南戚把他大哥打残了,双腿全残。
如果没有南晏雪拉着,南师酩恐怕会直接死在南戚脚下。
谁都没想到南师酩会狗急跳鸡直接将基地炸毁。
“啧。”南师酩痉挛着趴在地板上,“我还以为我家二弟是块木头。”
“这不是会生气吗?”他艰难地仰脸去看南戚的表情,嗤笑:“真好看,跟你那个娘一模一样!”
南晏雪比南戚更快,表情阴森地拿起匕首,拔出他的舌头就要割掉。
南师酩突然发力,死死咬住南晏雪拿着刀的手。
南戚一脚踢向南师酩的下巴,轻而易举将人踹离了南晏雪,他的表情阴鸷:“现在,给我祈祷跃迁者没事。”
“哈哈哈哈哈......”南师酩笑得格外放肆。
“你、做、梦!”他一字一句,看着南戚难得丰富的脸,故意刺激:“你不是亲自去看了吗?你的宝贝跃迁者是不是还残留着哪块器官?”
“喔喔,说不定只有灰了哈哈哈哈哈唔!”
纵然被南戚虐打了半天,他还是畅快淋丽,这一次是他赢了。
多稀奇啊,这南戚能气成这样......
——
第一个月,人没找到,南戚留在了威尼斯。
快两个月了,南戚还留在威尼斯。
他跟往常一样在孩子多的地方驻留,看到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被一个年轻母亲揪住了后领。
“你不懂!”小孩歇斯底里,“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都弄这个。”
“只要我打上了,小伙伴自然就来找我了!”
“你、你,这是你一只耳朵打6个耳洞的借口?”
......
大家大气不敢喘,有些担忧地看着家主径直迈进了穿孔店。
自从亲眼目睹了南戚纹身,现在见这位家主打耳洞也没有人出声制止了。
小小的穿孔店被一群黑衣保镖包围,吓得穿孔师自觉举起了双手,面向最像头目的那个人,弱弱地问了句:“是要保护费吗?”
南戚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大大小小的针上:“打个不显眼的。”
穿孔师松了口气,又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