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错什么了?站起来。”
主人好好啊,更内疚了。
看南酒闷闷不乐,南戚想起易水寒刚刚说的话,他勾着唇朝南酒走近,张开手架住了乖崽的双腋,垂着眸子蛊惑:“过来抱。”
说着轻松将人举了起来。
南酒错愕,身体比脑袋更诚实,长腿立马缠上了主人的腰肢,脑袋埋在南戚颈间不再出声,默默汲取薄荷清香。
这哪是抱他,是要他的命吧。
心慌慌,喜滋滋。
深藏功与名的人目睹南酒是怎么出去的时候立马瞪大了眼,易水寒意味深长:“孺子可教。”
“主人我也想要。”他扭头看白璇玑。
极具攻击性俊美感的精致脸庞就近在咫尺,易水寒看了几眼又忍不住吞了几下口水。
白璇玑扬了下眉,鹰隼似的狭长眸子对上小奴隶痴迷的目光,慢条斯理道:“奖励能随便就给吗?”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易水寒失落地撅了撅嘴。
白璇玑觉得可爱,抬手又把他挤成小鸡嘴,俯身啄了下。
“不开心了?”白璇玑故意抬起他的下巴,与自己对视。
易水寒笑,踮起脚:“没有,让我讨好讨好您。”
说着,他轻轻挣脱白璇玑的手,下巴搭在他主人的肩上,微微歪着脑袋贴近白璇玑的耳垂,很小声地叫唤:“老公。”
清冷的嗓音青涩至极。
“抱一抱吧。”
可爱死了。
白璇玑瞳孔猛地收缩了下,抬手箍住小奴隶的腰。
不做人了。
——
南戚带南酒去了别墅,那个因为调教建造的别墅。
南酒短暂地晃了神。
站在外边就能看见从别墅里偷偷溜出来的奢侈金光。
人影重叠,觥筹交错。
这里显然不止有南宅的人,还有很多客人。
南戚伸出手:“牵着。”
金光打在他的脸上,凌厉的线条矜贵无比。
南酒听话地将手搭上,没问什么。
南戚带人迈进去,微微侧头:“今晚都是圈内人,怕就跟我说。”
乖崽说了句“没怕”,屈膝跪在南戚脚边。
“我会给您丢脸吗?”
南戚垂着眸子笑,弯腰将人拉起来:“不用时时刻刻跪在地上。大厅人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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