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戚抬手制止了祁青的动作,目光锁在他的脸上,一副很好商量的模样:“那你说。”
“我,我真的是范先生......”
南戚眯了下眼,手指轻轻揉捏着乖崽的脖颈。
他打断男人的解释,瞥了一眼站在他身边的祁青,声音依旧听不出喜怒:“把人带上来。”
跪在地上的男人不自觉地战栗了一下,努力强迫自己冷静。
铁门开闭之间,一个中年男性被踹了进来。
南酒也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克制地抿住嘴角。
他的高档衬衣上印着数不清的鞋印与血滴,双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弯度扭曲着,显然已经没有了知觉。
双眼也被匕首划上了几道血痕,还未完全愈合,尚且汩汩地往外渗出鲜红的液体。
“你说的那位范先生是这位吗?”南戚好整以暇地俯视着眼前瞬间僵硬起来的男人。
听到南先生的声音,范笙猛地抬起头,努力朝着声音的方向蠕动:“南先生?南先生!求您了,放我走,我什么都可以为您做,我我想活......”
看着爬得越来越近的范笙,南酒阴沉着脸将南戚的双腿朝自己这边拢了拢。
这傻逼,就不让你碰。
南戚好笑地低头吻了吻乖崽的额头,放下腿抵住范笙的脸颊:“行了,别再近了。”
就算被冰凉的靴底屈辱地踩住脸颊,范笙也不敢挣扎反抗,只是一遍一遍地乞求:“放过我”。
另一边祁青再次撕起偷袭者的头发,声音毫无起伏:“先生刚刚问你话。”
男人凝固着,没开口回应。
南戚没再搭理脚下的范笙,琥珀色的眸子早就失去耐心:“右手拇指。”
周围的保镖听到命令,立刻动身压住了男人的躯体。
祁青钳着他的右手,掏出了银刃。
“啊——”
指甲被掀开的瞬间血注倾天。
南酒的视线被一只皮骨极佳的手隔开了,只能听见他主人的声音在上方响起:“食指。”
又是一声惨叫。十指连心,极致的痛感促使他下意识地吼了声“家主”。
南戚暗下眸子,“让他说。”
祁青站起身,犹豫地说道:“先生,他不正常。”
南戚看向他渐渐恢复的手指,若有所思。
男人虚弱地开口:“不愧是南家的家主,手段残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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