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画阑也跟着南酒停下,站在南酒正前方,他抬手抚了抚南酒身上的白色衬衣,眼里满含不屑:“我不管你被谁操了,别妄想跟我挣,你还不配。”
说着,他撞上南酒的肩膀,趾高气扬地向前迈去。
祁青叹了口气,南酒先生不用这么隐忍的,先生有能力解决这种小垃圾......
不等她吐完这口气,瞳孔迅速紧缩。
南酒懒洋洋地抬手扯过秦画阑的后领,嘴角邪气一勾,在那人耳后缓缓开口:“人丑逼事儿多。”
“你松开!大庭广众你想干什么?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啊——”
秦画阑只觉腰间钻疼,身体如同失重般滚出了三丈。
“你什么毛病?!”他跪在楼梯口,心头一紧,要是南酒再使点劲儿他就滚下去了。
越来越多的学生停下凑热闹,南酒烦躁地蹙了一下眉,面无表情地收腿:“我打人从来不需要理由。”
祁青有些错乱,低头将事情转告给了南戚。
先生你看着我的眼再说一遍,这就是你的乖崽???
南酒路过秦画阑的时候被他扯住了裤腿。
“你还想说什么?”南酒居高临下。
秦画阑咬牙切齿道:“懂不懂规矩?”
南酒蹲下身,眼里越是不耐,嘴角越是邪气,他抬手拍了拍秦画阑的脸颊,嗤笑了下:“我刚回国,你教教我?”
说完不再理会那人的面红耳赤,南酒无所谓地抬腿离去。
——
一天下来秦画阑都没有再去招惹南酒,反倒到了傍晚的时候又不可一世起来了。
南酒耸了耸肩,眼底没什么感情。
他现在有些想主人了,一天都没能跟主人说上话。
导演将所有人留了下来,晚上聚餐。
说是投资商请的。
南酒瞥了一眼不远处眉飞色舞的秦画阑,眉峰一挑。昂,金主替小情人撑腰来了。
与想象中的无差,那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头顶抹得发光,心安理得地搂着左手边的秦画阑。
怎么看怎么丑,不及南戚千万分之一。
南酒被导演推到了投资商的右手边,面上无甚表情,心中暗暗知晓了导演的心思。
祁青立刻起身要求更换座位。
“怎么?这位面生的小哥不愿与我坐一起?”
祁青礼貌颔首:“他不愿。”
似是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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