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概是每个奴隶的必经之路吧。
“主人。”叶冉重新跪到傅言琛面前,头埋的很低。
男人没站起来,伸手取掉了那对鳄鱼夹,叶冉背后的双手紧紧交握,略微含胸,忍下了这一瞬间回血的痛。
“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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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冉缓缓抬头,视线上移,眼神有些脆弱。
“自信点,再低头就扇脸了。”
傅言琛的声音很冷,叶冉却从中感到了一丝暖意。
戒尺重新挥上去的痛感十分强烈,叶冉却比先前能抗了许多,他的手心已经被打木了,痛到身体发颤,叶冉自虐般的把手始终控制在男人面前,偶尔发出一两声闷哼,眼泪却是止也止不住的无声滑落。
指尖抖的厉害,叶冉哭的哽咽,连带着心都变得好疼好疼。
直到手心被打出淤紫,戒尺才停下,这个过程很快,傅言琛没收着力,大概只用了三五分钟的样子。
“我不喜欢你身上有别人留下的印记,但上向宁的课,挨打在所难免,下次若是挨了罚,回来自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