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栖终于磕磕巴巴地启齿:“若是、若是我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能不能……能不能求你看在同窗多年的情分上,收留……收留他们?”
裴砚整个人都懵了:“你说什么?”
霍栖不再多说,也不再看他,逃避着他的视线,面上尽是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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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懵然望着他落魄的样子,恍惚了半晌,终于慢慢相信,他是认真的。
也是,得凡入了诏狱的人,大概都会觉得自己必死无疑。现下即便太子说要救他,他们也都拿不准到底能不能行。
那若他真的要死——此时一味的恐惧固然在情理之中,但为妻儿想想后路更是该有的担当。
裴砚于是不得不思索起他所言之事的可行性,接着就意识到,此事好似并无什么难度。
虽然他和沁沁前些日子还在为钱发愁,但说到底,大头的开支是他与同僚的应酬、还有逢年过节的各种走动,相较之下养孩子花的反倒有限。
更让人为难的反倒是如何掩人耳目。
裴砚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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