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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沁记下了这事,当日下午回去就让清秋去膳房问了高粱饴的事。至于那冷面,他们倒没去吃,主要是当时逛得累了,急着回府去躺上一躺。
张宗奇揖道:“是昌宜伯爵府的公子,霍栖。”
他穿过外屋、步入内室,看到励王正坐在书案前饮茶。张宗奇忙施了礼,励王淡淡道:“如何?”
励王如今二十五岁,乃是当今圣上的长子。但不知是因生母早逝还是庶出不受重视的缘故,励王举手投足间总透着一股子阴鸷,虽则只平平静静地吐了这么两个字,也让张宗奇不自觉地避了避他的视线,继而连话音都不自觉地放轻了:“殿下放心,臣已结交上了太子的人。”
同一日里,霍栖也拿到了自己的官服,但他是自己去取的,便又好巧不巧地碰上了那日订不起官服的那位,常言道一回生二回熟,两个人搭了几句话,离了裁缝铺便寻了个酒馆喝起酒来。
里面道了一个“请”字,那宦官疾步折回去请人进来。张宗奇这才走进院子,行至房门口,宦官躬身为他推开了门。
“还不错。”他又摸来一颗,递到她眼前。她很自然地就着他的手吃了,细品之后点点头:“是不错,有红薯的香味。”
入夜时分,喝得烂醉的霍栖被人塞进马车,送回昌宜伯爵府歇息。与他一并出来的男子精神尚可,笑吟吟地目送他,继而也上了马车,一路向北而去,直至入了离皇城不远的一处巷子才停下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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