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他趴在窗子上瞅个不停。朝外面看去,雪花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清晰了,整个世界变得漆黑且空洞,只有这一辆列车在轰隆轰隆地穿梭,就像是唯一的一个老酒桶在酒窖里咕噜咕噜地滚动一样。
连绵的大山们就像是父亲,上头的云朵们就像是最亲的娘,他们正一同安抚着作为哥哥的树木和作为妹妹的河流入睡。妹妹的裙摆上满是涟漪。妹妹在黑夜中闪着浪漫的银光。渐渐的,鸣人在佐助的怀里睡了。大山、云朵和他们的儿女也都睡了。天地间还回荡着娘亲为子女们唱起的摇篮曲,传得老远、老远、老远,和车头的汽笛声、列车员不断重复着的喇叭声、乘客们压着嗓门的嘀咕声融汇在了一块儿,引得雪花们像一群勾肩搭背的醉汉似的,摇头晃脑,嘴里不断咕哝着,哼着走调的歌儿。
醉汉们满世界翻滚、折腾。雪啊,雪……
列车到站后,佐助抱着鸣人在雪地上行走。鸣人醒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提问。
“为什么车上会有两个一样的人?”
“你长大后就知道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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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木叶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