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缺陷,他只能告诉自己,把自己推上圣人的位置,这样才能不使自己痛苦,也就是从那一刻开始,他从这里面尝到了爱情悲哀而甜美的滋味。
可现在季弥恩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把他割裂的赤裸,原来他一直知道自己卑鄙的思虑,所有阴郁都被捕获。他从语言的疯狂里看见了季弥恩真实的一切,他明白了,不知道年少时所喜爱的那幅画算不算预言,他和季弥恩都成了被悬在树干上的殉教者,他耿耿于怀于过去,季弥恩也同样,偏偏能求救的又只有对方。
舒展的怀抱使他落泪,他甚至想感谢季弥恩给予他的爱,包容一切的爱。
“你可以吻我一下吗?”他没有从那个怀抱里退开,说话间侧着头吻季弥恩的脖颈,嘴唇落在温热的肌体上,激起战栗。吻到季弥恩的侧脸,他睁开眼,正过头和季弥恩对视,看见那双眼里映着自己的模样,这双只看着他的眼睛终于再次被他拥有。
嘴唇相触,干燥绵软,再被唾液润湿。
拥抱得很用力,接吻却很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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