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季弥恩牵扯,上一句话还没消化完就被下一句话击得反应不及。季弥恩吻住他的那瞬间,岑什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草木香宽厚的包合。他想起那晚被子上的香,让他痴笑的香。
唇瓣相贴合时是湿软的,岑什打了个细微的颤,季弥恩含住他的下唇,用牙齿轻咬。
“舌头伸出来。”
他听见季弥恩含糊的声音,里面带着意味不明的低沉和嘶哑,岑什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季弥恩怎么老做让人害羞的事儿。
岑什不知道,早在自己无意识的情况下,这样的吻发生了太多次,里面带着季弥恩无法言说的痴迷。
两个人吻得缱绻,季弥恩含着岑什的舌头吮,唇瓣被亲的发麻,只觉得鼓胀胀地,两个人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岑什的下巴流下细细一条线。岑什觉得脑袋昏沉,在这样的一个吻里,他把自己都丢失了。季弥恩一个劲儿的问他“在一起好不好”,岑什环住他的脖颈,手指在季弥恩刚修正过的发根摩挲,岱青的尾部刺刺的,摸上去给人痒意。他胡乱应着,只觉得季弥恩说什么都可以,都应该,在一起也好,其他的也罢,热烈情感下的一切都被焚毁,只余下两人拥吻的轮廓。
“硬了。”
季弥恩暮地被岑什推开。“硬了,不亲了,等下还要上课,男朋友。”岑什看着他,眼睛泪汪汪的,唇边被两人的唾液浸地水亮。季弥恩只觉得这事儿再这么办下去理智就要离开了,只能带着不满干巴巴地应“哦。”
岑什笑起来,突然凑上前在他唇上用力吻了一下,带着响亮的一声,像孩童宣誓。
“下车上课,有什么回家再说。”
季弥恩心情突然明亮起来,对啊,岑什这么爱他,还需要担心什么呢。
时间确是消逝同流水一般,国庆节前一天岑什回家了。背着双肩包,里头装着看了一半的《金瓶梅》,多的也没甚没。他是在季弥恩的书柜上翻到的,版本很是老旧,但是保存的完好。季弥恩看他拿出来只说“可以看看,挺悲哀的。”语气照旧清冷,岑什听不出他为书里人的同情,只是略作思索,便窝在季弥恩身旁翻看起来。
于季弥恩而言,书里的东西他只是看了、想了,真正的沉浸是少有的,书籍与他而言只不过是用来对抗无聊日头的消遣。他爷爷不允许他同好友干所谓“有伤风化”的事,季弥恩理解,家族的光鲜外表和父亲作为政治家的羽毛是比生命更为重要的东西。对此他也无意反抗,心底是冷漠的,干什么都没甚差别。于是开始花大量时间在他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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