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他的眼神太干净又太复杂,不是因为心思太深而产生的复杂感,而是充满忧愁与无奈。
尤南一偶尔觉得裴俊宁有很多话想对他说,但最后都没有开口。他不是做慈善的,也不是专业心理学医生,就更不可能主动去问。
“谢谢,那边我就不去了。”裴俊宁好半天才扭过脸对尤南一笑了下,他从病床上坐起身,随后尝试着下床。
骨折的腿有些刺痛,但是可以忍受,他是个Alpha,没什么不能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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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知道你不愿意听,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你的生殖腔现在经不起折腾,虽然可以直接摘除,反正不是什么有用的器官,但Alpha的生殖器和血肉长在一起,摘除的话还得在ICU躺段时间,如果术后感染还会有其他并发症。”
“我给你开了点药,你带回去自己吃,每天两粒。”
裴俊宁看似乖巧地听着尤南一说话,思绪却渐渐飘到被轮奸的那天。生殖腔被恶意损伤的痛苦实在不想再体会一遍,既然大哥二哥允许他回家,应该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吧。
“谢谢你的建议。”裴俊宁按了按发胀的太阳穴,伸手接过尤南一从白大褂里掏出来的两盒特效药。
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尤南一自觉不会再和裴俊宁产生更多联系,于是再一次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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