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附近,密码机才破译到三分之一,心里烦躁得想杀人。
青年被面朝下拖拽着走向行刑架,看不清面容,只有红披肩被鲜血浸透出深色的痕迹,格外醒目。这场景诺顿看过太多,根本无动于衷,他举起磁铁的时候,脑子里想的只有,这把的积分有点悬了。
第一块磁铁,眩晕那个怪物。青年趁机挣脱出来,脚踝像是扭了,一瘸一拐跌跌撞撞地往他的方向扑,诺顿皱着眉头,又补上一块,弹开眩晕结束后再次举起鱼叉的怪物。
道具用完了,好在这之后怪物依旧执着于画家,而这个家伙像终于清醒了似的,硬生生拖开了三台密码机,逼得怪物换抓了别人,而到了开门的时候,诺顿才发现他手里居然还剩下一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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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的是,青年的话还没完。
“荒石,野草,咬紧猎物翻滚的……”画家的语调像醉酒了的人的呓语,不像是需要回应的,但下一句又正常起来,带着询问的语气,“等回去了,我能请你当我的模特吗?”
“……或者画布。”
诺顿想要拒绝的时候听见了后半句,眉头猛地拧起来。人当画布?什么他不能理解的艺术?
这小子是要被怪物化了吗,还是单纯地一直以来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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