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祁毕竟失去了自己的亲妹妹,可是他亲妹妹的鲜血,难道要用赵言的亲弟弟来偿?赵言不是能够大义灭亲的圣人,他绝不可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赵言开始悄悄的在外面寻找房子,他想买下一所足够隐蔽安静的小房子,先让丁夏搬出这个家。他不能在家里表露出他想要带走丁夏的意愿,甚至不能表现出自己偏向丁夏,他听着丁夏在囚室里一声声的呻吟低喘,委屈哭泣,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住自己没有一把火烧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困住了所有人的华丽监牢——他曾经以为的家。
赵言默默的忍了很久,他找着房子,找着逃脱的真凶,他努力的为丁夏开辟出希望,却忽略了丁夏需要的其实只是他的一点信任。他在丁夏——其实是赵祁——面前扮演出了一个冷漠哥哥的形象,得到了赵祁信任的同时,也彻底的将丁夏推离了他想要为丁夏构筑的安全世界。
赵言的隐忍终于在一次他端着饭菜走向囚室时被击的粉碎。
那日他照常听到了赵祁走入囚室的声音,只是他这次没有跟着走进去,打扰赵祁一次次想做却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做过的事情。他一直不知道赵祁对丁夏做了些什么,只能等到第二天从丁夏身上隐约看出些端倪,丁夏从来不肯和他说这些事,也总是在他面前试图遮掩伤痕,他只能默默的为他擦药,将那一点好奇藏在心里。
这次,他从头到尾,把赵祁每一天都会对丁夏做的,看的清清楚楚。他眼睛一眨不眨,自虐般沉迷又厌恶的看着,而他的心却坠入了深不见底的刺骨寒潭。这就是他劝慰丁夏,让他再多忍耐一段时间,他所要忍耐的一切吗?
此时的丁夏正一丝不苟的扮演着赵祁的乖巧小狗,他身体伏的很低,手里的藤条高高举过头顶,连着带起的还有粗壮的铁链镣铐,他颤抖着带着细微的哭腔小声说,我错了。
你哪里错了?藤条挥过,在面前这个光着身子白皙脆弱的小人身上留下了长长短短的肿痕。
我又冷漠又自私,害死了您的妹妹。
我不想听到这些陈旧的答案。
小人的臀部吃了重重的三下,他颤抖着随着鞭笞发出好听的呻吟,像着意为了勾引赵祁编写的乐曲。像是回想到了什么,丁夏白皙的身体上覆了一层粉色的红晕。
我昨日不小心用牙齿磕到了您,搅了您的兴致。
赵祁冷笑一声,丢了藤条,说,我累了,剩下的你自己来。
丁夏只是犹豫了一瞬,就爬去捡起了藤条,反手挥打在自己臀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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