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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吗骚货......”
他越发用力的挺动着腰,完全没有顾及到顾清然现在还是个病号,粗长的鸡巴高频的肏过着顾清然的嘴,强迫深喉对于口交者来说是极为难受的。
顾清然不得不主动的去收缩喉咙,按着他操干的鸡巴果然轻柔了些。
他主动讨好的举动只是让自己好受了些,并没有实质上的减短时间,喉咙被操的红肿麻木,顾清然不带任何情绪的将自己想象成一个器具,一个容纳男人鸡巴的性玩具。
这样自甘下贱的想象让这场单方面的性交变得不那么痛苦,好歹他不会生出背叛顾林的罪恶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炙热滚烫的鸡巴跳动着,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挺腰的那一瞬射出了白浊的精液,顾清然闪躲不及,吞了下去,被呛的咳出了泪花,没咽下去的精液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淫靡的和口水交融。
顾清然捂着唇咳嗽,纤瘦的下颌被男人抬起,沈彦注视着那被操的红肿的唇瓣,指腹轻柔的在上面抚摸着。
顾清然哑声道:“沈少,这里被狗舔过,你还要亲吗?”
沈彦眼底的痴迷褪去,他轻笑道:“这里刚吃过我的鸡巴,清然,我嫌脏。”顾清然没有戳穿他刚才的恍神,他的眉眼轻敛,透着几分病弱的憔悴:“沈少,我累了,想休息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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