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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彦身居高位,家中权势倾天,平日里奉承的话听了不少,顾清然说的这番话不算高明,甚至一眼就能看穿,但却莫名的让沈彦心情愉悦。对方将他捧得高高的,却没想过他任凭对方予取予求,并不是因着他是个君子,而是因为他在等待合适的时机,
夜色已深
沈彦带来的酒早已喝完,下楼取的几瓶酒零散的摆在地上,顾清然来的匆忙,胃里没装什么东西,喝到现在胃里已是一阵翻涌,痉挛着抗议。
沈彦从来就不是好相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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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撑着醉意送走这尊大佛,顾清然半靠着房门坐下,他的肤色似雪般苍白,因为醉意,胸膛不断起伏着,从浴袍间隙中透出热度。
他不喜欢喝酒。
但他从来也没有选择的权力。
靠在房门后,顾清然的小腹处却无端升起燥热,半硬不硬的鸡巴慢慢在浴袍下撑起一个小帐篷,苍白紧致的腰腹处起伏着,他的眼神迷醉,纤白的手不自主的隔着浴袍抚摸下面。
食指和中指并拢着,摸得却不是前面的鸡巴,而是藏在后面的蜜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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