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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少女的裹胸布。之前对狼奴的恐惧一扫而空,反而助长了压抑在士兵心中暴虐的欲望,这具蜂腰肥臀的肉体正满足了他们,原本令人望而生畏的恐怖野兽竟能沦落到雌伏在他们身下,真是荒唐又刺激。
......
“很疼吧,不要乱动。”那个人在他被铁锁勒到血肉模糊的伤口上涂药,下垂的眼睑与长而浓密的睫毛,还是落在肩峰的头发,他不敢直视的他的脸。五年或者十年,或者更长,他不知道有多久没有看到这样的场景——亲人、朋友还是他曾经喜欢过的哪个人......一切都在某个时刻全部散了。
“别哭。”
那个人将旁边的布条将他胸口的伤口一圈一圈缠好。他不知道费了多大了力气才忍住不回应这个类似于拥抱的动作,只能呆滞地看着这个人的身影与一些遗存的记忆不断重合......那双眼睛真的很好看,像草原深处最蓝的湖......而它的主人在雪中执刀要杀他,那时候他也看着这双唯独露出的眼睛,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堪比塞外严寒。
他以为下一秒头颅将在地上看到自己的躯体。野兽绝望的低下头,耳朵蛰伏于发间渐渐消失不见。
......
这些人的性器很快试图进入他的身体,不经过任何抚慰直接塞进狭小的后穴中,野兽痛苦的嚎叫和士兵被温暖的肉裹挟而快慰的呼叹回响着,被臀瓣夹得疼痛便朝着屁股用力扇去,留下滚烫的血印。那种疼痛虽然不足以让他发疯,但是竟越发的强烈起来,逐渐开始占据他的意识。
“你这骚狗!竟然流水了!”
“梁大人果然没说错,他的身子里是条母狼!”
粗大的性器加快顶着臀肉,一下下的水声与肉体的摩擦声更加喧嚣。每一次被顶入深处,灵魂都在反抗肉体的遭遇,插入的痛苦让他的狼耳一次次应激的立起又蛰伏不见,他要疯了,膨胀的血液几乎冲破锁骨间的利器,又被镇压回去。
“呜......”
他斗不过这对深埋的钩子,也耐不住已独自隐忍数年的雌兽的欲望。
腿间、后穴、被挤压的乳缝里,身体的每一处都在被阴茎填满,嘴里的那根一直狠狠地摩擦着他的喉咙,试图再度深入,看着其他人的羞辱更加暴躁地抽插起来。
......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