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壶……你可别怪阿公啊!这东西……”
“这怎么了?”
阿公打量了四下无人,把顾威拉到里屋来关了门,慎之又慎:“你可听好,我老头子什么时候对你有私心!那坛子酒可不是…”
“……什么?”
“那是药酒!那地主家的儿子看上我的手艺,给了我好些名贵之物让我酿制……”
老头子紧张地抹了把汗,瞥见顾威疑惑的眼神,“那是有助力之用的猛药,每个月都要老头我亲自送过去……”
“什么,什么力啊。”
“这不可说啊!”
顾威咧嘴尴尬一笑,那笑便僵在脸上便抠都抠不下来。他恍然扶着门檐,脑门用力磕了一下手背,心里暗骂那床上不行的地主儿子一万遍。
“阿公......”
阿公叹了口气:“那药酒猛的狠,我特意嘱咐要以清水兑服,就算是牛也没你这么喝的……”
顾威寻思那我不早就精尽人亡了。好在他人没一点事,也让阿公松了口气——大概是身强力壮的缘故,铁定是跟那房中困难靠药助力的地主儿子是不一样的。
不过那酒也是真的上头,他那日回去自己又迷迷糊糊地解决了两次,那时候脑子里都是空的,所有的行动都成了下意识之举,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只是凭本能地在动作。
顾威诚恳地道了歉,阿公并没有收他那些赔礼的钱,将埋怨了他一顿,意思是不愿再提。
垂柳摇曳的小石路上,偶有鸟儿成群结队地掠过,发出聒噪的鸣声。不知谁家的男女在白日里欢爱,阵阵腻人的叫床声从屋檐的缝隙里传出。
“大壮,用力点!!!”
“啊————”
“好棒~~~”
顾威本立在墙跟把玩着柳条,闻声捏着眉头走开了。
他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如起床时一般清爽,甚至让他这个岁数不小的男人觉得自己能和路边演武赚钱的武道馆小伙子们比拼一下。与阿公说的“结局”截然不同,不需多加思考,无可厚非问题来自云欢。
他不忍更多回味昨晚的味道,那感觉已经如同做梦一般,失去了具体的轮廓。顾威甚至有点后悔自己昨夜饮酒,而赋予一切行为如“酒后失态”之类的解释,让他觉得自己失去了往日潇洒,反而有些扭捏作态,便越想越恶心。他不想让某个人有任何诸如此类的想法,但又转念:去他妈的老子管这些做什么。
不知不觉走到了药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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