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留下这么大的隐患的。
如果是他自己的话……
他长出一口气。
烦死了。
他如此想道。
烦死了。
任月洺再次被锁链捆住。他已经懒得对此作出什么反应,只冷眼观看着任月钦的动作神态已经自己日益淫荡的身体,事不关己一般淡然自若。
与外表不符,他其实是有些烦躁的。
他完全不想在这个肮脏的地窖、这个肮脏的人身边继续待下去。
又是一个月,应该是一个月。任月钦几乎将所有时间用在了地窖。他用各种姿势肏干任月洺,然而疲于应付的后者已经懒于给他任何他想看到的反馈。即使被肏弄得连连浪叫、淫汁横流,他的双眼始终平静。
任月钦愈发挫败,这样的任月洺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回到了那个水镜空间,身下的人还是那个无论如何都无法真正拥有的高贵上神。他明明已经是个低贱的凡人,为什么一切好像都没有改变。
更让他愤怒的是,任月洺依然没有放弃逃跑的想法。知道门锁拦不住他,任月钦索性没再给地窖上锁。但他没想到,任月洺连锁链的锁都能找到办法打开。只要他在白天离开地窖,任月洺必定会跟着爬出来。他在地窖留了妖力印记,能够随时感知到任月洺的动向,因此总能及时赶回。然而无论他怎么惩罚、羞辱,任月洺依然会在他下次离开时毫不犹豫地爬出地窖。
与其说是故意激怒,不如说,任月洺是在试探。
又一次疯狂的惩罚性的性爱。结束后,任月钦拥住一身狼藉的任月洺,几乎自暴自弃地问他:“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能死心塌地留在我身边?回答我啊,哥哥!”
数日来,除了呻吟几乎没对他说过一句话的任月洺淡淡看他一眼,语气平静:“不可能做到的事,还是直接放弃比较明智。”
任月钦猛地坐了起来。他定定地看着任月洺,忽然歇斯底里地大笑出声。
“好!”他听见自己如此说道,“好!不愧是你,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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