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只能这样像狗一样等待主人的召唤。
任月钦已经离开。生意繁忙,他不能时刻留在地窖。他没有放过兄长,任月洺的后穴插着一根玉势,玉势尾部连着一根毛绒绒的尾巴。如果他情动,玉势自动摩擦,狗尾巴也会跟着摇起来。
任月洺长出一口气。静静等待了片刻,确认任月钦此时应该不在家中,他直起身,直接把身后旋转成陀螺的玉势拔了出来。
把沾满肠液、尿液和精液的肮脏玉势丢到一边,他看了眼地窖口。
即使到现在,任月钦离开时还是会给地窖口上锁。没有梯子,任月洺本就很难爬过去,但任月钦显然没有放松警惕。
任月洺挪动桌椅,勉强把它们堆砌到了可以够到地窖口的高度。这一个月他抓住一切机会观察,终于确定了锁的样式。
是他可以徒手打开的类型。
他对锁还算有点了解,虽然他不太记得这些了解来自那里。当今的锁看似严实,但想打开倒也不算难。
只要摸到地窖口,他就有信心把锁打开。
他也确实成功了。
只是,推开地窖口的那一刹那,他默默松开了地窖的门,自己退了回去。
任月钦随后跟了进来,神色阴鹜地看着他。
“看来,”他说,“你还是没学乖啊。”
任月洺看他一眼,转身,直接坐在了床上。
“不装了?”
任月洺不说话。
倒也没有在装。他的身体确实被调教得过于敏感,被肏干时的反应都是真实的。他只不过有意放任了沉迷的界限。
他看了一眼地窖口。距离触手枯死,又有两个月了。
他已经在这个地窖口待了整整一季。
三个月,九十余天。
用来做点什么不好。
任月钦冷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过来。”
任月洺定定地看着他,叹了口气。
他站起身,任月钦的冷笑多了点温度。
——然而任月洺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任月钦的头被扇到偏了过去。他慢慢转回头,眼神愈发阴沉。
任月洺傲然予以回视,冷笑道:“早知道你是个妖胎,我早该在你幼时把你掐死。”
任月钦直接按住了任月洺的脖颈。
他把任月洺压倒在地,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任月洺几乎窒息,后穴却不可控制地流出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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