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或鄙夷的视线,刚刚十八岁的“青年”脚步虚浮却始终从容地往城外走。
他其实还是个孩子。但他已经有了青年人的姿态。
他还没有想好去哪里。总之不能去偏僻的地方,否则如今的自己恐怕真的会遭遇不测。但身无分文、举目无亲的他,似乎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
还在思考,他忽然感到自己似乎被一件宽大的布料包裹。他诧异回头,那个曾经帮他说亲的媒婆移开视线,似乎不忍心看他。为他披上衣服的,正是她和她木讷少言的丈夫。
媒婆低声道:“不管怎样,如果信得过老身,任老板先去老身家中洗洗吧。”
任月洺愣了愣。他愕然四顾,发现周围的人并不全是满面鄙夷的。更多的人,眼中带着不忍、同情与关怀。
媒婆说:“我们都知道任老板是什么样的人……不管发生了什么,任老板先跟我们回去吧。”
任月洺没有回头。他知道任月钦此刻多半气得脸色发白。看到他们这副模样,众人多半也隐约猜出了发生了什么。他微微叹了口气,没有拒绝。
再看,媒婆的丈夫已经回家赶着烧水了。
孤身留在屋内,踏进浴桶,温水刺激得敏感皮肤微微战栗。他将手伸进后穴,滑腻的肠液的量几乎快要多出精液。他一点点耐心地将灌满肚子的精液抠挖出来,面色潮红、身体颤抖、乳头勃起、阴茎坚硬,他却始终面色平静。
任月钦偶尔会给他洗澡。当然,不是单纯的洗澡,更多是为了欣赏他被热水刺激出的身体反应。任月钦不允许他把体内的精液清理出来,只让他清理沾满汗液、精液与唾液的皮肤,避免发臭。有时兴起,任月钦会一边肏干他后穴一边把他按在水里,他窒息痛苦的样子会让任月钦更加兴奋。
浴桶里的水迅速浑浊,他转而清理身体上干涸的精斑,全然无视翕动着的后穴穴口。
欲望无法击败他。
里里外外把自己清理干净,套上媒婆准备的她丈夫从未穿过的新衣服,任月洺知道自己的阴茎、自己的后穴依然是随时准备被肏干的姿态,衣物的每一次摩擦都让身体兴奋不已。他理了理衣服,不再理会身体的渴望,走出了房间。
出乎意料,似乎担心他难堪,媒婆夫妇没有问他任何问题,反而准备好了丰盛的饭菜。任月洺被两人迎到餐桌前坐下,媒婆给他夹了一筷子菜,不由分说道:“先吃饭。”
任月洺无声地微笑了。
于是他真的认认真真地、久违地享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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