洺身上。被欲望完全掌控的兄长困惑地看着他,觉得他这样很浪费似的,伸舌舔了舔阴茎上残留的精液。
任月钦身体一僵。他看了眼兄长的后穴,深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兄长的肉体凡胎已经承受不起新一轮侵犯,勉强克制住了再来一次的欲望。
说来有趣,当初送神明大人转世时,他坚持跟了下来,却附加了一个条件:只要肏到上神,他的妖力就会恢复。
那个触手,则是他托夏观云寻来的。
他本想用妖力将任月洺清理干净,却一时舍不得化为凡人的神明这副淫荡的样子。他放开兄长,转身离开了地窖。
他离开后很久,任月洺才缓过劲来,慢慢恢复理智。
回忆起方才的淫乱模样,他痛苦地闭上眼睛。
不能这样。
不可以这样。
被彻底开发的身体在这种时候居然还在发情。呼吸间皆是精液与肠液的淫靡气味,口中似乎还残留着尿液的骚味。
感到自己恢复了一点力气,任月洺慢慢支撑身体坐起。后穴随着他的动作流出一股股精液,他连连深呼吸保持冷静。
他没有想到的是,继承了他生意的任月钦,把桌椅和床铺搬进了地窖。
接下来的数日,无论处理生意上的事务还是吃饭睡觉,任月钦的阴茎几乎时刻埋在任月洺的身体中。被欲望控制的任月洺努力维持清醒,却接连被任月钦肏干得彻底沉湎于性爱中。
不能继续了。
他一次又一次地告诉自己。
他必须尽快逃走。哪怕拖着这样一个已经不正常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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