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滚烫。他好像发烧了。
人声渐进,他动作一顿,没有取出银子,下意识地想用外衫挡住自己,却已经来不及了。
鼎沸人声陡然停息。他缓缓抬起头,只见弟弟任月钦带着数个精壮青年站在不远处,惊愕地看着他。
一身狼狈一览无余。
任月钦的眼中飞快地划过一丝阴霾。他快步上前,颤声道:“哥哥,你、你这是……”
低低的议论声响起,任月洺却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他麻木地用外衫裹好自己,感到自己全身都是那个男人清冽的气息。他茫然地坐在原地,任由弟弟急切地询问,却没有给出任何回答。
他是被男人们就地砍了树枝拼了担架抬下去的。路途中似乎有人揉捏、拍打他的肢体,他下意识地夹进后穴,唯恐那块银子被人发现。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反应,空洞的双眼感受不到阳光的刺激,只是定定地看着天空。
一到家,等众人轰然而散去找旁人谈论这件稀奇事,他立刻抠出银子,把沾满精液和鲜血的银块递给弟弟,然后直接晕倒过去。
躺了数日,他才勉强可以下床。而此时,全族人都已经知道,族里那对孤儿兄弟的哥哥被男人差点干死,看那副样子,恐怕还不止一个男人。
“哥哥……”
任月洺回过神来,连忙去看一旁的弟弟。他病倒的这段时间全靠他照顾,连满身的精液都是弟弟帮忙清理掉的。
任月洺心中涌起阵阵无力和愧疚感。他低声道:“阿钦……”
不等他继续,任月钦直接打断了他:“哥哥,我们搬走吧!”
那块银子足有几十两,足够一户大家庭富富裕裕地过上几年。任月钦恨恨地道:“我不想再留在这个村子和家族里了,我们出去好不好?”
任月洺顿了顿,慢慢扯出一个微笑:“好。”
他裂开的嘴角已经愈合,闷在屋里养病,他的皮肤苍白了一些。这个带着苦闷和安抚的笑容绽放,任月钦当场一怔。
任月洺毫无察觉。他的意识还没有从那场暴虐至极的奸淫中走出。任月钦猛地回过神,连忙道:“那我出去给哥哥弄点吃的,哥哥你刚刚好一点,千万不要出去!”
任月洺目送弟弟离开,等了片刻,慢慢扶着床,站了起来。
他刚踏出房门就感觉到了众人齐刷刷投来的目光。近些日子总有人刻意往这间破屋看上几眼,彼此交换几句什么话,而后带着鄙夷满足的笑容离开。任月洺的脸色愈发苍白,他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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