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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后面一句,夜慕参说得心虚得很。但没办法,他要让凌商相信,自己看上的是他的才华,而非美貌。
或者也可以说,他不希望凌商把他看作一只肤浅的颜狗。
“对了,你背上那朵墨莲是怎么回事?”夜慕参装作漫不经心地问起,“可别说是什么刺青,我不吃这一套。”
凌商不答,夜慕参也不嫌冷场。他伸了个懒腰起身,毫不见外地在凌商面前更衣,“爷昨天晚上可把你从头到脚都看光了,你不看回来,可吃了大亏了。”
凌商眼观鼻鼻观心,不理不睬。
“哈哈,凌老板果然不是一般人,脸也不红一下,”夜慕参三两下整饬好衣衫,玩味地扬起嘴角,“凌老板的皮肤可真是白净得……啧啧,早知道昨晚就看得仔细一些。”
凌商依旧面无表情。夜慕参识相地收起玩笑。他看着凌商发白的嘴唇,几分担忧,“愈雁姑娘说你病了,怎么回事?”
“你来做什么?”凌商不答反问。
“这不明摆着吗?来看你呀。”
“你的马不在这里。”凌商说着走到了门边,准备出门。
“说了迎啸送你,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夜慕参不满地皱眉,“凌商,我真的就是单纯来看你的。”
“让我为周太傅祝寿,不可能的。”
“我真的,只是以朋友的身份来看看你,”夜慕参喉咙发苦,“你这下病了,我笑傲堂堂主最讲原则,不趁火打劫,不与病患谈生意。”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