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殷容听他一席话,早就烦不胜烦,放眼武林,还没有第二个敢像他这般对自己不敬的,他“哼!”了一声,带着一众手下离开了巷子。
江尧道:“传令下去,他们若是来了,一律说宫主重病不见外客。”众人道遵命之时,他已抱起殷付之向着凤旸宫方向飞身而去,把其他人远远甩在身后。
殷付之头脑昏沉,颠簸了几炷香之后,他感觉自己被放了下来。江尧坐在床边,扯掉他身上罩着的衣物,攥着他的手臂:“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殷付之半睁开眼睛,嘴角有些干,且没有任何血色,十分憔悴,只是呼吸便消耗了他大部分的体力。攥着他手臂的手又缩紧了几分,“你说话啊!想去哪里?那个张北席能护得住你?”
手臂吃痛,殷付之眉猝然皱起,他喘息道:“嗬……你疯了……”
江尧听他说这话,轻笑了一声,然后低下脖颈靠在他耳边说:“呵,没错,我疯了,这全部都是拜你所赐。从三年前开始我就疯了。”他拉起殷付之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胯下,低沉着声音说:“只要见到你,我这里就不听话了,你感觉到了吗?就算你拿着鞭子抽我,我也能硬起来。”
江尧又的声音又压低了几分,他的气息钻入殷付之的耳中,明明是温热的,却像是毒蛇信子一般,“我要把你永远锁在我身边,你这一辈子都是我的。”
殷付之目眦欲裂,身体颤抖起来,几乎要气昏过去。紧接着,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他忽然抽出那只被江尧放在胯下的手,“啪”得一声,江尧的脸被打得偏了出去。
忽然被打,江尧有些呆滞,但仅仅过了几息,“呵呵——”他便笑了起来,眼底燃烧起欲望,“你许久不打我,倒是让我有些怀念个中滋味了。”他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的那处口腔,一股咸腥味蔓延开来,“不过,要打也要等我办完了正事。”
说罢他便压了过来,殷付之一边抖一边说,“放开……”,却被他擒住下巴,封住了唇齿。他撕咬着殷付之的唇舌,很快便满嘴的铁锈味,他另一只扒开殷付之的衣领,用力掐住他的右乳,殷付之被这痛意激得浑身狠狠颤了一下,喉中发出一声呜咽。
江尧舔了舔他唇上带着血丝的津液,抚过那片桃花印记,说道:“我的爹爹,我是你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人,你还想跑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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