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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付之体力不济昏过去了,江尧收了功,把他抱在怀里,张嘴想说什么,后来又闭上了。
鬼医见事情已经做完,收了箱子,道:“我写一个养身的药方给他用,另外……一月内不可行房。”
江尧道:“鬼医莫走,我在宫里给你留了间房,不若在此住上一段时日。“
“诊金双倍。”
“自然。”
江尧给殷付之擦洗了一下,盖上薄被,自己到侧边上的小榻上窝着睡了,这几日他日夜不眠不休地照看殷付之,再加上运功为他散功,损耗过度,已经非常疲惫了。
过了晌午以后,殷付之悠悠转醒过来,他试着运了一下功,丹田里面空空如也,如今怕是连一个普通男子都打不过。藏毒的指甲也已经清理过了,浑身上下,除了两件贴身衣物,甚至连一件配饰也没有。
他转头看到江尧在塌上安睡,顿时露出了极度厌恶的神情。殷付之手臂贯上力道,想撑起身,刚起到一半便失了力气,复又倒在床上。江尧大概是被他的动静唤醒了,睁开眼看到他侧躺在那里,已经醒了,赶紧起身凑上前去:“感觉怎样了?”
殷付之看见他心中就泛起恼恨,当即把脸扭到里侧,江尧见他如此,也不继续说什么,到了门前让侍女去端吃食来。殷付之很久没有用饭了,只有在他昏迷之时江尧勉强给他灌进去些许。
粥是新熬制好的,端在手里温热不至于烫手,发出阵阵米香。江尧拿着勺子搅了搅,盛起一勺递到殷付之嘴边:“先喝点粥垫垫肠胃,半个时辰以后再用药。”
殷付之抬手打翻了粥碗,江尧把身前简单收拾了一下,又叫人盛了一碗过来。
江尧端着粥,把勺子送到他面前,殷付之这次没有抬头打翻碗,直接扭过头去,他看江尧仿佛是看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还有满满的愤恨。
江尧放下碗,说道:“你恨我?”他冷笑了两声,“你凭什么恨我?生而不养,将我丢弃的人是你,把我带回来从不正眼瞧我的人也是你,这些都是你欠我的,合该一点点还回来。”
“你不愿进食也罢,我自有法子让你吃。”
说罢,他端起碗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一把将殷付之捞在怀里,然后擒住他的下巴,将嘴对上去。殷付之不停地挣动,丝毫不愿意配合,但他气力实在太小,只能任由江尧施为。